第2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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尷尬的氣氛在看似平靜的餐桌上流轉。
只有布魯斯優雅地使用刀叉的聲音，他氣定神閑，甚至心情頗佳地勾著嘴角，兩個少年卻自始至終地繃著每一根神經。
迪克&傑森：他們不應該在這裏，應該在桌底。
就連比紮羅都委屈巴巴地望著一桌的美味，狂戳手指頭：比紮羅餓餓！
黛西：…………
一家之主的氣場，果然強大。她只能乖乖閉嘴，並瘋狂地給迪克還有傑森打眼色：說話呀！你們蝙蝠家的人都這麽幹巴巴的嘛！
迪克正和傑森正互相戳手肘，暗示對方先找個借口遁走，冷不丁接收了來自黛西的求救信號。
兄弟倆同時用眼神回答她：你才是蝙蝠俠求而不得的女人，你說一句比我們說一百句都管用！
黛西繼續：…………
幸好來自小破球的SOS解救了她。
——是來自陌生人的視頻信息。
黛西和眾人眼神一接，還是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視頻。
結果，小破球殺豬般的尖叫聲差點震碎他們的耳膜。
畫面裏的小破球，圓滾滾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一塊大轉盤上，小短手呈大字型被綁得死死的，哭到不能自已：【救命啊黛西！T-800要死啦！】邊哭還邊慘絕人寰地哭出豬叫。
這場面看得迪克和傑森嘴角微微抽搐。
畢竟一個機器人是不會“死”的，除非它成了精。
黛西也看得沈默了。
以小破球的自保能力，不至於被幾根破繩子束縛得動彈不得。除非——
畫面一轉，整個屏幕突然被一個綠發男人慘白的臉占滿。
這皮膚過於白了，像是刷了厚厚的幾層漆，配上一嘴的小鋼牙，隔著屏幕拉低了紅頭罩家裏的溫度。特別當紅頭罩看見這張臉時，痞帥痞帥的臉龐立刻浮起陰戾的神色。
拋開誇張的膚色和造型不談，這個男人擁有極為英俊的五官。
“我的寶貝，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小醜極為興奮地對著攝像頭張牙舞爪：“想救小家夥，你就快點過來。記住一個人過來哦，我可不想看見某只討人厭的蝙蝠俠~”
說到最後，他張著血盆大口逼近屏幕，一副要將黛西生吞活剝了的樣子。
黛西：……她的前男友陣營還有這麽重口味的？
還有小破球是怎麽回事，堂堂人工智能被區區人類當成豬一樣五花大綁可還行！
心裏雖然在吐槽，但黛西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扯下陽臺上晾著的裙子換上，朝公寓外走去。
“你留在這裏，我去。”布魯斯一把抓住她，緊擰的眉頭毫不掩飾他的擔憂。小醜是他的死敵，他不會不知道小醜的路數。
“你怎麽知道，小醜不是看準了你會這麽做，然後來個調虎離山呢？”黛西深知撇下布魯斯是不可能的，她只能退後一步，“我們一起去，但你先別出現。”
“不……”布魯斯仍然不放心。
直到大塊頭比紮羅咚咚咚跑來，一把將黛西抗在肩上：“窩來保護黛西！”
比紮羅作為超人的喪屍克隆版，身材看起來比布魯斯還要大兩倍不止，黛西坐在他寬厚的肩膀上，愈發顯得嬌小玲瓏。
布魯斯還沒做出反應，比紮羅就抱著她飛了出去。
布魯斯：…………失策。
他當即追了上去，夜翼和紅頭罩緊隨其後。
他們沒看見，就在紅頭罩家的隔壁陽臺上，綠衣白皮的毒藤女正妖嬈地靠在欄桿上，看著他們一個鉆進豪車，兩個跨上哈雷，她興奮地勾起嘴角，手指魅惑地把玩著瀑布般的長發。
“親愛的。”毒藤女身後傳來一個更加興奮的聲音。甩著雙馬尾的小醜女哈莉一把從背後抱住她，“獵物上鉤了，閨蜜二人組，行動！”
“看看這粉嫩的精神毒劑！”帕米拉微瞇著勾人的漂亮眼眸，掏出兩管試劑，“這是加強版情毒，一管就可以撂倒一個蝙蝠俠。至於這一管……”
她的聲音更魅惑了：“加加加加強版情毒，十個蝙蝠俠都受不了。”
……
哥譚大道上，一臺漆黑的豪車閃電般駛過。
它褪去華麗的外形，換上更加奢華的蝙蝠車造型。穿上緊身衣的蝙蝠俠一腳將油門踩到死，直接開上鐘樓，在高聳入雲的建築間暢通無阻地穿梭。
可他的速度還是沒有比紮羅的快。
只是眨眼間，他就將黛西帶到了小醜的酒吧。
吵鬧的音樂，喧嘩的人群，小醜瘋狂的視線穿過眾人，一眼就看見走進來的紅發女郎。
他的眼神更加瘋狂了。
當然，黛西也一眼看見了隔著好幾個人堆、朝她張開懷抱的小醜。
以及小醜身後，被幾個漂亮姐姐團團圍著、一通狂rua的小破球，它甚至害羞得將腦袋轉成圈圈。
黛西：…………她知道什麽叫美色誤人了，你竟然是這樣的T-800！
沈浸在“溫柔鄉”中的小破球敏銳地覺察到由遠及近的危險視線，它一看見朝它走來的黛西，立刻開啟豬叫模式……黛西：現在演戲，晚了。
黛西雖然對小醜有所忌憚。
並且她能明顯感覺到，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，心臟某處正不自覺地收緊，就連呼吸都出現短暫的停窒，非常像PTSD的癥狀。
——這可不太好。
她用眼神招呼小破球，聽話的T-800小短手放出激光，輕而易舉地燒斷繩索，咕嚕咕嚕朝她滾去。
可把比紮羅看得一楞一楞的：“球球棒棒！窩喜翻球球！”
“嘿，大塊頭！”自來熟的小破球也不客氣，一把竄到比紮羅手上。
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的黛西掉頭就走。
小醜張開的雙臂就這麽停在半空，他也不沖上去攔著，掛在嘴角的大笑依然滲人得緊。
果然……就在黛西轉身的瞬間，轟然倒地聲響起。
抱著小破球的比紮羅突然兩眼一瞪，就這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，發出轟然巨響，引得四座驚叫連連。
她眼神一凜。
小破球很快反應過來，淡藍色的脈沖波在他掌心滋滋作響，沖著小醜做出最兇的表情。
可小醜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，他甚至踢了踢躺倒一動不動的比紮羅：“看來你不知道這家夥是黑面具手裏逃出來的？那你也不知道我有控制他的神經毒素吧？”
“別沖動小家夥。”小醜指了指小破球，又沖著黛西肆無忌憚地笑道，“只有我唯一的解藥，陪我一夜，我就給你。”
“當然。”小醜蹲在地上，單手托著下巴，做出苦惱的神色，“你也可以拒絕，那就只能把這家夥的命留在這裏了。”
黛西：…………
小醜的眼神像一條滑膩的毒蛇，攀在她身上；尤其將她的脖子纏得死死的，她總覺得再待下去，她連怎麽呼吸都不知道了。
她不可能答應小醜。
上道的小破球默契地一把將巴紮羅頂在腦袋瓜上，咕嚕咕嚕跟著黛西離開。
眼看美人兒鳥都不鳥他一下，小醜眼神分明暗了暗。
——沒關系，他還有plan B。
毒藤女的神經毒素瞬間侵占了整個酒吧，隨著接二連三的哐哐響，黛西眼看著一個接一個的男男女女倒了下去。
她也沒能幸免。
就連扛著比紮羅的小破球一個大意，也被小醜插入病毒芯片。
【糟了！T-800被降智打擊了！】
說完，黛西眼前便黑了過去。
等到她醒來時，已經躺在一張顏色過分騷氣的紫色大床上。
四周是無比昏暗的環境，閃閃爍爍的霓虹燈光下，她看見小醜手裏正把玩著什麽，慘白的臉上浮現出惡劣的神色，尤其發笑時揚起的一口小鋼牙，簡直將恐怖氣氛渲染到極致。
她的雙手被小醜的紫色領帶牢牢綁著，幾乎動彈不得，但她還是用最大的力氣往反方向爬去。
可沒爬幾步，就被小醜抓著腳踝拖了回去。
“抓到你了。”
他一把拉高黛西的雙手按住，將她壓在床上，又從懷中摸出一管紫紅色的試劑：“寶貝，喝了它，你會很舒服的。”
就在小醜哐哐哐將毒劑往黛西口中灌時，他身後的墻被轟地炸開。
粗獷的冷風灌了進來，看清來人後，小醜一臉猙獰：“蝙蝠俠，你又壞我的好事！”
大蝙蝠先是看向黛西，確定她沒受傷後，冰冷的視線又回到小醜身上。
嘴炮歸嘴炮，小醜暫時沒有和蝙蝠俠硬碰硬的打算：“你當然可以帶走黛西，如果黑面具不找你麻煩的話。”
被搶走比紮羅、又差點死在紅頭罩手裏的黑面具，最近卷土重來，他的仇恨覆蓋整個蝙蝠家族，尤其是蝙蝠俠和紅頭罩。
小醜說完，削瘦的身影很快就隱於暗處。
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響，顯然是黑面具的手下來了。
黛西正奇怪小醜竟然那麽容易地放過了她？她就身體一輕，被大蝙蝠兜在了披風裏：“我們走。”
顯然，蝙蝠俠也不準備和黑面具硬扛。
這很不蝙蝠俠。
她很快就發現了異樣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
高大的身影穩穩地抱著她，腳步卻踉踉蹌蹌。
他們找了最安全的路線撤離，穿過狹窄的地下甬道，到達盡頭的倉庫，就可以出去了。
可蝙蝠俠整個身體都燙得嚇人，平時冷冰冰的呼吸，此刻也帶著繾綣的溫度。
黛西並不知道，在來的路上，蝙蝠俠被毒藤女和小醜女聯合擺了一道。
此刻，毒藤女的花卉毒素正侵蝕著蝙蝠俠的每根神經，他的視覺也開始渙散。要不是大蝙蝠擁有超越人類極限的意志力，恐怕此刻已經托起黛西的腿，壓在墻上抱著啃了。
“你先走。”到倉庫後，他強撐著最後的清醒，將黛西推了出去。
黛西自然聞見了蝙蝠俠身上暧昧甜膩的味道，尤其他那雙被情//欲染得幽深誘惑的雙眸，正赤/裸/裸地釋放著極其危險的信號。
不行！
毒藤女這樣肆無忌憚地研發情毒可還行，等她安全了，一定好好研究專門針對她精神毒素的抗體。
黛西遞給蝙蝠俠一個“你撐住”的眼神，她不假思索地拉開倉庫的門，不帶一絲猶豫的：“好，布魯斯！那我就先走了！”她很明白繼續待在這裏會發生什麽。
因為情毒滿身是汗的布魯斯：…………
好像和傳統劇情不太一樣？！
就在黛西偷偷摸摸地將鐵門拉開一道縫隙，確定周圍環境百分百安全時，一只大手忽然伸過來，砰的一聲將門按了回去。
“布魯斯，你……唔！”
她還沒反應過來，就被蝙蝠俠一把拉進懷裏，粗暴的動作，像是要將嬌小的她融進他的身體裏去。
“我後悔了。”
沙啞的嗓音堵住嬌柔的嗚咽，高大的身影完全覆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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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連比紮羅都委屈巴巴地望著一桌的美味，狂戳手指頭：比紮羅餓餓！
黛西：…………
一家之主的氣場，果然強大。她只能乖乖閉嘴，並瘋狂地給迪克還有傑森打眼色：說話呀！你們蝙蝠家的人都這麽幹巴巴的嘛！
迪克正和傑森正互相戳手肘，暗示對方先找個借口遁走，冷不丁接收了來自黛西的求救信號。
兄弟倆同時用眼神回答她：你才是蝙蝠俠求而不得的女人，你說一句比我們說一百句都管用！
黛西繼續：…………
幸好來自小破球的SOS解救了她。
——是來自陌生人的視頻信息。
黛西和眾人眼神一接，還是當著大家的面打開了視頻。
結果，小破球殺豬般的尖叫聲差點震碎他們的耳膜。
畫面裏的小破球，圓滾滾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一塊大轉盤上，小短手呈大字型被綁得死死的，哭到不能自已：【救命啊黛西！T-800要死啦！】邊哭還邊慘絕人寰地哭出豬叫。
這場面看得迪克和傑森嘴角微微抽搐。
畢竟一個機器人是不會“死”的，除非它成了精。
黛西也看得沈默了。
以小破球的自保能力，不至於被幾根破繩子束縛得動彈不得。除非——
畫面一轉，整個屏幕突然被一個綠發男人慘白的臉占滿。
這皮膚過於白了，像是刷了厚厚的幾層漆，配上一嘴的小鋼牙，隔著屏幕拉低了紅頭罩家裏的溫度。特別當紅頭罩看見這張臉時，痞帥痞帥的臉龐立刻浮起陰戾的神色。
拋開誇張的膚色和造型不談，這個男人擁有極為英俊的五官。
“我的寶貝，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小醜極為興奮地對著攝像頭張牙舞爪：“想救小家夥，你就快點過來。記住一個人過來哦，我可不想看見某只討人厭的蝙蝠俠~”
說到最後，他張著血盆大口逼近屏幕，一副要將黛西生吞活剝了的樣子。
黛西：……她的前男友陣營還有這麽重口味的？
還有小破球是怎麽回事，堂堂人工智能被區區人類當成豬一樣五花大綁可還行！
心裏雖然在吐槽，但黛西還是用最快的速度扯下陽臺上晾著的裙子換上，朝公寓外走去。
“你留在這裏，我去。”布魯斯一把抓住她，緊擰的眉頭毫不掩飾他的擔憂。小醜是他的死敵，他不會不知道小醜的路數。
“你怎麽知道，小醜不是看準了你會這麽做，然後來個調虎離山呢？”黛西深知撇下布魯斯是不可能的，她只能退後一步，“我們一起去，但你先別出現。”
“不……”布魯斯仍然不放心。
直到大塊頭比紮羅咚咚咚跑來，一把將黛西抗在肩上：“窩來保護黛西！”
比紮羅作為超人的喪屍克隆版，身材看起來比布魯斯還要大兩倍不止，黛西坐在他寬厚的肩膀上，愈發顯得嬌小玲瓏。
布魯斯還沒做出反應，比紮羅就抱著她飛了出去。
布魯斯：…………失策。
他當即追了上去，夜翼和紅頭罩緊隨其後。
他們沒看見，就在紅頭罩家的隔壁陽臺上，綠衣白皮的毒藤女正妖嬈地靠在欄桿上，看著他們一個鉆進豪車，兩個跨上哈雷，她興奮地勾起嘴角，手指魅惑地把玩著瀑布般的長發。
“親愛的。”毒藤女身後傳來一個更加興奮的聲音。甩著雙馬尾的小醜女哈莉一把從背後抱住她，“獵物上鉤了，閨蜜二人組，行動！”
“看看這粉嫩的精神毒劑！”帕米拉微瞇著勾人的漂亮眼眸，掏出兩管試劑，“這是加強版情毒，一管就可以撂倒一個蝙蝠俠。至於這一管……”
她的聲音更魅惑了：“加加加加強版情毒，十個蝙蝠俠都受不了。”
……
哥譚大道上，一臺漆黑的豪車閃電般駛過。
它褪去華麗的外形，換上更加奢華的蝙蝠車造型。穿上緊身衣的蝙蝠俠一腳將油門踩到死，直接開上鐘樓，在高聳入雲的建築間暢通無阻地穿梭。
可他的速度還是沒有比紮羅的快。
只是眨眼間，他就將黛西帶到了小醜的酒吧。
吵鬧的音樂，喧嘩的人群，小醜瘋狂的視線穿過眾人，一眼就看見走進來的紅發女郎。
他的眼神更加瘋狂了。
當然，黛西也一眼看見了隔著好幾個人堆、朝她張開懷抱的小醜。
以及小醜身後，被幾個漂亮姐姐團團圍著、一通狂rua的小破球，它甚至害羞得將腦袋轉成圈圈。
黛西：…………她知道什麽叫美色誤人了，你竟然是這樣的T-800！
沈浸在“溫柔鄉”中的小破球敏銳地覺察到由遠及近的危險視線，它一看見朝它走來的黛西，立刻開啟豬叫模式……黛西：現在演戲，晚了。
黛西雖然對小醜有所忌憚。
並且她能明顯感覺到，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，心臟某處正不自覺地收緊，就連呼吸都出現短暫的停窒，非常像PTSD的癥狀。
——這可不太好。
她用眼神招呼小破球，聽話的T-800小短手放出激光，輕而易舉地燒斷繩索，咕嚕咕嚕朝她滾去。
可把比紮羅看得一楞一楞的：“球球棒棒！窩喜翻球球！”
“嘿，大塊頭！”自來熟的小破球也不客氣，一把竄到比紮羅手上。
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的黛西掉頭就走。
小醜張開的雙臂就這麽停在半空，他也不沖上去攔著，掛在嘴角的大笑依然滲人得緊。
果然……就在黛西轉身的瞬間，轟然倒地聲響起。
抱著小破球的比紮羅突然兩眼一瞪，就這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，發出轟然巨響，引得四座驚叫連連。
她眼神一凜。
小破球很快反應過來，淡藍色的脈沖波在他掌心滋滋作響，沖著小醜做出最兇的表情。
可小醜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，他甚至踢了踢躺倒一動不動的比紮羅：“看來你不知道這家夥是黑面具手裏逃出來的？那你也不知道我有控制他的神經毒素吧？”
“別沖動小家夥。”小醜指了指小破球，又沖著黛西肆無忌憚地笑道，“只有我唯一的解藥，陪我一夜，我就給你。”
“當然。”小醜蹲在地上，單手托著下巴，做出苦惱的神色，“你也可以拒絕，那就只能把這家夥的命留在這裏了。”
黛西：…………
小醜的眼神像一條滑膩的毒蛇，攀在她身上；尤其將她的脖子纏得死死的，她總覺得再待下去，她連怎麽呼吸都不知道了。
她不可能答應小醜。
上道的小破球默契地一把將巴紮羅頂在腦袋瓜上，咕嚕咕嚕跟著黛西離開。
眼看美人兒鳥都不鳥他一下，小醜眼神分明暗了暗。
——沒關系，他還有plan B。
毒藤女的神經毒素瞬間侵占了整個酒吧，隨著接二連三的哐哐響，黛西眼看著一個接一個的男男女女倒了下去。
她也沒能幸免。
就連扛著比紮羅的小破球一個大意，也被小醜插入病毒芯片。
【糟了！T-800被降智打擊了！】
說完，黛西眼前便黑了過去。
等到她醒來時，已經躺在一張顏色過分騷氣的紫色大床上。
四周是無比昏暗的環境，閃閃爍爍的霓虹燈光下，她看見小醜手裏正把玩著什麽，慘白的臉上浮現出惡劣的神色，尤其發笑時揚起的一口小鋼牙，簡直將恐怖氣氛渲染到極致。
她的雙手被小醜的紫色領帶牢牢綁著，幾乎動彈不得，但她還是用最大的力氣往反方向爬去。
可沒爬幾步，就被小醜抓著腳踝拖了回去。
“抓到你了。”
他一把拉高黛西的雙手按住，將她壓在床上，又從懷中摸出一管紫紅色的試劑：“寶貝，喝了它，你會很舒服的。”
就在小醜哐哐哐將毒劑往黛西口中灌時，他身後的墻被轟地炸開。
粗獷的冷風灌了進來，看清來人後，小醜一臉猙獰：“蝙蝠俠，你又壞我的好事！”
大蝙蝠先是看向黛西，確定她沒受傷後，冰冷的視線又回到小醜身上。
嘴炮歸嘴炮，小醜暫時沒有和蝙蝠俠硬碰硬的打算：“你當然可以帶走黛西，如果黑面具不找你麻煩的話。”
被搶走比紮羅、又差點死在紅頭罩手裏的黑面具，最近卷土重來，他的仇恨覆蓋整個蝙蝠家族，尤其是蝙蝠俠和紅頭罩。
小醜說完，削瘦的身影很快就隱於暗處。
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響，顯然是黑面具的手下來了。
黛西正奇怪小醜竟然那麽容易地放過了她？她就身體一輕，被大蝙蝠兜在了披風裏：“我們走。”
顯然，蝙蝠俠也不準備和黑面具硬扛。
這很不蝙蝠俠。
她很快就發現了異樣。
“你怎麽了？”
高大的身影穩穩地抱著她，腳步卻踉踉蹌蹌。
他們找了最安全的路線撤離，穿過狹窄的地下甬道，到達盡頭的倉庫，就可以出去了。
可蝙蝠俠整個身體都燙得嚇人，平時冷冰冰的呼吸，此刻也帶著繾綣的溫度。
黛西並不知道，在來的路上，蝙蝠俠被毒藤女和小醜女聯合擺了一道。
此刻，毒藤女的花卉毒素正侵蝕著蝙蝠俠的每根神經，他的視覺也開始渙散。要不是大蝙蝠擁有超越人類極限的意志力，恐怕此刻已經托起黛西的腿，壓在墻上抱著啃了。
“你先走。”到倉庫後，他強撐著最後的清醒，將黛西推了出去。
黛西自然聞見了蝙蝠俠身上暧昧甜膩的味道，尤其他那雙被情//欲染得幽深誘惑的雙眸，正赤/裸/裸地釋放著極其危險的信號。
不行！
毒藤女這樣肆無忌憚地研發情毒可還行，等她安全了，一定好好研究專門針對她精神毒素的抗體。
黛西遞給蝙蝠俠一個“你撐住”的眼神，她不假思索地拉開倉庫的門，不帶一絲猶豫的：“好，布魯斯！那我就先走了！”她很明白繼續待在這裏會發生什麽。
因為情毒滿身是汗的布魯斯：…………
好像和傳統劇情不太一樣？！
就在黛西偷偷摸摸地將鐵門拉開一道縫隙，確定周圍環境百分百安全時，一只大手忽然伸過來，砰的一聲將門按了回去。
“布魯斯，你……唔！”
她還沒反應過來，就被蝙蝠俠一把拉進懷裏，粗暴的動作，像是要將嬌小的她融進他的身體裏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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